Interlude 幕間

張啟山執意與他同來。他不曉得這個人跟來做什麼,眼裡還是那個被大佛爺丟下的張副官泫然欲泣的模樣,那小可憐一定以為自己做錯什麼了,心裡大概將近來一段時間過了十萬八千次,努力尋找不存在的幕後真相。他來此倒是有他一番理由的,他甚至嫌張啟山礙著他的事了,但張大佛爺仗著他的一諾,便苦苦追他不放。

 

你還欠我答案呢,張大佛爺這麼說。他想知道的,吳邪的確都能答上,吳邪也都樂意趕緊把話說乾淨這人甩掉,但他就是不問,只是做著一隻身家昂貴的跟屁蟲。

 

這會兒吳邪都有點以為自己是被咬住尾巴的魚了。

 

他望著張啟山與酒店的人打交道:我是陳霆,這是舍弟陳深,我們訂了兩間房的。怎麼回事,你們搞錯了,是兩間,不是一間。你說什麼,只剩下一間了?那好吧,也沒辦法,只能先將就了。

 

吳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。這土掉牙的橋段他還在唸書的時候都已經不流行了。他整了整脖子上的Ascot Tie(特意遮他的疤用的。就算現世時局,這道疤仍然太顯眼了),朝不怕死的大佛爺揚了揚眉。這人還真以為香港沒人認得出他張大佛爺了?

 

「便宜佔得可乾脆,佛爺您曉得我多大了嗎?」

 

吳邪自也不會告訴張啟山實際上您算是我大爺爺、我確實也這麼叫過你的事實。

 

「多大?反正比我小。」

 

「不瞞您說,我可是奔天命之年的人了。」

 

「瞎說八道。」張啟山攬著他的肩就走,絲毫沒他躲避的機會。「走吧,阿弟。」

 

「……隨你。」

 

他跟來就跟來了吧,要辦的事情往寬裡說,也與他有那麼一丁點干係。張啟山是一個張家人也不是,就像海外張家是張家也不是;既有如此天賜的機會,吳邪必須確保這一局被他真正掌握在手。「陳深」作為游離在邊緣的一個人,別的不好說,推波助瀾無疑不在話下。

 

吳邪半半推半就跟著張啟山爬起了樓梯。

 

麻雀撲著翅膀往高處躍的一刻裡,毒蛇在樓下等來了青瓷。

 

明誠推開酒店咖啡廳的門,走到明樓耳邊低聲提醒:

 

先生,該走了。



fin



不如跳舞 與 點天燈 的Crossover. 

讓腦洞開得更大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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